出租工位供人“假装上为什么用日语谐音怎么读班” “职场生意”怎么不跑偏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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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用日语谐音怎么读”出租工位供人“假装上为什么用日语谐音怎么读班” “职场生意”怎么不跑偏?
多地出现为有“假装上班”需求的人有偿提供办公场地的机构
出租工位供人“假装上班”,“职场生意”怎么不跑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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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采访发现,在北京、重庆、深圳、哈尔滨等不少城市,出现了专门的“假装上班”公司。这种公司的运营模式是什么?
“如果你正处于职场空窗期,想保持上班时的生活节奏,这里可以为你提供一个‘假装上班’的工位,一天只要30元。在这里,你可以看书学习、投简历、远程面试,也可以睡觉、‘摸鱼’、玩手机……”5月18日,在广东深圳一栋写字楼内,刘冠杰的“假装上班”公司开业了,这条“招募信息”是他给公司的定位,即为有“假装上班”需求的人有偿提供办公场地。
记者采访发现,在北京、重庆、深圳、哈尔滨等不少城市,出现了专门的“假装上班”公司。这种公司的运营模式是什么?消费者是否买账?有没有市场前景?对此,《工人日报》记者进行了采访。
存在一定市场潜力
原本在国企上班的朱冠霖,今年2月在社交媒体发了一条“假装上班”的帖子,“当时只是突发奇想,没想到突然火了。”朱冠霖告诉记者,这条帖子有大量转发和评论,还有很多人私信询问地点和收费等。突如其来的流量,让朱冠霖看到了“假装上班”的市场潜力。
今年3月,朱冠霖从原单位辞职。5月,公司在山东济南通过注册审核,实际运营地点在北京亦庄。朱冠霖的公司面积有280平方米,设置了30个工位,配套设施包括会议室、休息室、零食区、接待室、直播间等。“从租金、装修到人员运营,先后投入了二三十万元。”朱冠霖说,目前,公司处于试运营阶段,每人每天收费49.9元。
雷雪琴是北京野创文化传媒有限公司负责人,公司地点在望京。4月初,她在社交媒体发了一条“假装上班”的帖子:“朝九晚六的上班时间,要求按时到岗,沉浸式办公环境,提供简历优化服务,限时特惠29.9元/人……”帖子很快引来数百个点赞和评论。“确实有人过来咨询,我们很欢迎,不过我们的目的是出租闲置办公空间。”雷雪琴说,办公室感觉有些浪费,因此想找人合租。
位于北京通州郊区的本然农场有200多亩大棚,种植各种瓜果蔬菜,还有一些室外菜地、休闲区域。在办公区域,两层的建筑宽敞明亮,沙发、座椅、办公桌、网络等软硬件设施齐备。今年初,农场负责人宫旭冉在社交媒体发了几张办公区域的图片,配上文字“‘假装上班’有限公司,假装开业了”,一时间引来众多关注。“我们免费提供放松休闲的空间、学习交流的平台。”在宫旭冉看来,土地和农作物,能让焦虑人群暂时放松身心。
“假上班”与“真共情”
刘冠杰的“假装上班”公司位于深圳龙华清湖高端写字楼,面积约100平方米。据他介绍,开业以来,公司近20个工位基本每天都满员。他曾是一名自由职业者,长期辗转于深圳各大图书馆、咖啡馆,因此发现了这一需求,“我认为这件事本身也有一定社会价值”。
刘冠杰告诉记者,来“假装上班”的,一是未入职场的大学生,他们想了解上班是什么感觉,以便做好心理准备;二是求职群体,在此投递简历、结识朋友、交流学习,缓解压力的同时培养自信。除此之外,也有一些人实际上有工作,比如自由职业者、电商客服、自媒体运营人员,虽然无需固定的办公场所,但需要环境塑造仪式感。此外,还有从事副业的人群,如兼职博主、微商,他们需要低成本办公空间处理业务。也有一些创业者,想利用共享工位降低租金成本,并通过社群寻找合作伙伴。
对于“假装上班”商业模式,有人表示支持并乐于体验。今年1月,在北京一家地产公司工作的王磊离职。待业期间,他在社交平台看到朱冠霖发的帖子,就去了几次。王磊发现,在家时家人再宽容,自己也会不自觉产生愧疚感,但在“假装上班”公司没有这样的精神压力,每个人都能安静做自己的事,也能通过交流碰撞出思想火花,得到一些启发,经过此番经历,他就要入职一家金融公司了。
不过,在另外一些人看来,“假装上班”只是噱头。有人认为,这像是在玩“剧本杀”,难以解决职场空窗期的实际问题。还有人认为,“假装上班”公司的本质仍是付费自习室、共享办公。
共享办公的衍生模式
在北京从事金融行业的胡薇薇曾对家人隐瞒辞职的事实,一段时间内,她总是按时到附近的一家图书馆看书,她直言:“不上班时会尽量压缩开支,一天花费几十元‘假装上班’不便宜。”还有不少网友表示,即使需要安静、稳定的环境,也不会真去有上班氛围的地方,让人感觉不轻松。记者了解到,目前,多数“假装上班”公司按天收费,从30元到上百元不等,按月承包工位能享受一定优惠。
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、首都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员张友浪认为,“假装上班”公司提供的职场环境,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使用者缓解压力,维持社会交往中的自尊感,提供心理缓冲空间。“假装上班”这一概念触及社会关注的就业环境、职场压力、身份认同等热点话题,因此容易形成扩散效应。一些中小企业将闲置办公资源灵活出租,本质上属于办公共享经济的衍生模式,具有一定合理性。在他看来,“假装上班”公司可以尝试转型升级,例如,尝试灵活就业服务、自由职业者支持平台或创业孵化器等更具社会价值的新型模式。
上海财经大学数字经济系教授崔丽丽表示,提供办公空间只是“假装上班”公司最基础、最简单的服务,公司一方面要满足求职人群在职业过渡阶段对“体面”的需求;另一方面,要让聚集的同类人群在心理上得到相互支持,并且通过创业分享、技能交流等,为职业瓶颈期人群提供更多脱离当前生活状态的机会。
朱冠霖告诉《工人日报》记者,他的“假装上班”公司不仅提供场地和交流平台,还计划提供人才对接、失业人群社保续缴、创业指导等服务。“总之,不是简单提供容身之处和情绪价值,而是结合人工智能发展趋势,帮助更多人提升个体技能,解决就业创业。”(工人日报 记者 陶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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