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改进文风大家谈】转益多师为什么会这样让我接受分离是什么歌,博采互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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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会这样让我接受分离是什么歌”【改进文风大家谈】转益多师为什么会这样让我接受分离是什么歌,博采互鉴
(原标题:【改进文风大家谈】转益多师,博采互鉴)
【改进文风大家谈】
作者:范 晔(文学译者、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西班牙语系副教授)
“敕勒川,阴山下,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”,为人熟知,但恐怕很少有人知道,这一首脍炙人口的《敕勒歌》其实属于翻译文学——《乐府解题》说“其歌本鲜卑语,易为齐言”。千载之后,我们仍能被这寥寥数行中“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”的苍茫气象所打动。
翻译文学也可以成为本国文学的经典,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颇多。“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。如露亦如电,应作如是观。”译界大家鸠摩罗什迻译的经句警炼隽永,作为一种戛戛独造的中文文体遗泽后世;戴望舒所译的西班牙诗人《洛尔迦诗抄》影响了不止一代的中国诗人。作家王小波更是“语出惊人”,坦承自己在查良铮、王道乾等翻译家那里学到“最好的中国文学语言”。
近日读到吴宓先生1937年给清华大学外文系制定的培养方案,其中有云:“本系课程编制之目的为使学生:(甲)成为博雅之士;(乙)了解西洋文明之精神……(丁)创造今日之中国文学……”这后一句尤令人印象深刻。忝为译者,常以中西文化之摆渡者为己任,但似乎从未想到“创造今日中国文学”之宏业也与我相关。如今想来,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风,能够体现时代面貌的文字恰是八面来风、十方琳琅汇聚的产物。古人称唐诗百世之后读来仍“色泽鲜妍,如旦晚脱笔砚者”,究其缘由,必定与吞吐八荒、转益多师的盛唐气象相关。无论西东,博采互鉴,外文系的人也理应为“创造今日之中国文学”效力。
半个多世纪前,阿根廷作家比奥伊·卡萨雷斯说:“法国人眼中的文学就等于法国文学,而对我们阿根廷人而言,世界上一切好的文学都可以成为我们的文学——我们的传统是一个未来之国。”卡萨雷斯说这话的时候,他的挚友博尔赫斯还没写出日后享誉国际的那些经典之作,阿根廷文学在当时的世界文学版图中还是偏居一隅的“旷野”,但他仍能有这样“万取一收”的豪情与胸襟,颇值得我们借鉴。
《光明日报》(2025年06月29日01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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